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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村里拆迁。两个原因。一是城镇化,要把老百姓赶上楼房。二是产业化,要在我们村建一个物流中转站。先是封路,不允许建筑材料进村,防止紧急加盖,接着派测量人员进村,挨家挨户测量、评估。我愿意被拆吗?也愿意,也不愿意。有套带院子的房子越来越是奢侈品了,从这个角度而言,我想留住它。但是,的确在农村住伤了,即便是以后老了,应该也不会回农村了,那么这个房子留着也没意义。只是心疼装修,刚装修了没几年。所以,在于价格。最终评估价是30万,我爹的房子比我盖的还晚,但是只评估了19万,与建筑结构有关系。30万,也挺好的。别看这么一套房子,当年我盖的时候才花了8万多块钱,已经属于村...
在我眼里,人分两类:正常人、奇葩。人,一出生就接受了催眠,例如为什么要喊爸爸为爸爸,而不是喊孙子?这就是催眠,为什么我非要姓董,我姓蛋行不?文明就是一种催眠。每个人接受的催眠程序不同,自然价值观不同,价值观不同那么就会成为彼此眼里的奇葩,宗教战争是怎么产生的?就是由于催眠程序不同。人有着一种天性,就是指责,甚至迫害奇葩……啥?你竟然娶四个老婆?啥?你是迪拜的?你们国家也太变态了,你们懂不懂爱情?懂不懂什么叫唯一?你们真是个变态的国家,真替你们国家的女人悲哀。遇到奇葩,我们很自然就会启动防御系统,前几天我问了风尘妹一个问题:你有没有遇到很奇葩的客人?她说,那天我遇到...
穷人胖还是富人胖?要看我们村,肯定是富人胖,因为有钱吃好的。要看发达国家呢?穷人胖!因为富人已经过了海吃海喝的阶段,开始追求健康饮食,而且会有健身计划,说得通俗一点,富人能管住自己。前天,我去球馆比较早,整个球馆只有三个人在,其中一个还是领导,要不打双打?我跟领导一伙。跟领导组队,那咱肯定是那个做牛做马的角色,突前窜后,恨不得当单打来对待,若是遇到好球呢?急忙让给领导,让领导杀。在我的打球生涯里,这是第一次充当炮灰的角色,可是,我甘心情愿,一般人还没机会呢?我要好好珍惜。中场休息,领导问我叫什么,做什么的。领导夸我体能好。我心想,好个P,差点累休克了。领导问我有...
本地有个电商创业园,只要您是做电商的,免费入驻,当然押金是少不了的,说是免费,杂七杂八算起来,一年少不了几千块。腚总喜欢占便宜,去了。一间免费,押金1万2。两间呢?第一间免费,第二间房租打五折。免费的办公室是一直免费吗?非也,第二年收费,一间年租金1万2,一间有多大?屁股大的地方,30来平,若是在大城市,这个价格够便宜了,在本地?这已经是天价了,前些日子我租的毛坯房,120多平,4500元/年,高档小区,说是毛坯房,也比腚总的办公室装修的好。房租为什么定这么贵?与写字楼的销售模式有关,就是你投资买房,他们再返租回去,承诺了太高的回报率,怎么办?只能寻找接盘侠,为什么要搞创业园?...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了平时的生活,习惯了上班的生活,甚至有时候竟然忘记了我们还有自己的生活!2015年决定离职的时候,我完全不清楚未来的生活会怎样,也没做任何详细规划,但我并没有强烈的不安全感。互联网的职业背景和一年多公众号的运营经验给了我一种直觉:未来个人价值的体现可以不再依赖企业,而是通过平台就能实现。因此,对于真正有实力的人而言,这个世界到处是机会。我原本的计划是花一年时间潜心学习,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事情,没想到不到半年,之前一些酝酿了许久的想法便相继开花结果,各种项目顺利开展,收入也在源源不断地增加。虽然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进展速度还是比我想象中快很多。春节之后...
这个春节,过得浑浑噩噩。甚至分不清哪天是除夕,哪天是初一,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我都宅在酒店里,无处可去。大姨姐家开了个饭店,媳妇要过去帮忙,几乎每天都要忙到凌晨,早上八点又要开门,完全处于陀螺状态,关键是也不怎么赚钱,一个月万儿八千的利润,媳妇总是训斥他们,嫌他们放弃了淘宝,当初卖香肠多好呀?原本,我也在店里帮忙,但是我发现自己是个累赘,语言不通,当地人说话我听不懂,最要命的是我说普通话人家也听不懂……我在那里纯粹是添乱。岳父岳母住大姨姐家,要不我去陪陪岳父?媳妇建议我还是回酒店吧,理由是怕我跟岳父没话聊,语言又不通。我说,其实我特别想跟岳父谈谈心。去了,跟岳父聊...
我们家店是一二楼,上面还有三四楼。共用一个门牌号。三四楼是乐高机器人俱乐部,老板是个女的,35岁左右,南通人,个头蛮高的,气质美女,超冷。我咋知道她冷的?有次,申通把她的快递放我这里了,我献殷勤给送去,她连谢谢都没说,让我放桌子上,我还指望她热情洋溢的喊我坐坐呢!据说,老公在台湾,不经常来,不知道是本地人在台湾工作,还是台湾人在本地投资,总之我是没见过。在我的概念里,美女分两类,一类是能泡上的,一类是泡不上的。她属于泡不上的。一方面,不差钱。乐高机器人俱乐部一年少说不赚个三五十万,在家兼职的好方法?她开辆MINI,还背着LV,不说超有钱,至少是小资家庭。一方面,挺有范。我...
暑假,馓子回来了。馓子是我同学,绰号……还在读书?对,博士在读,学的宗教学,准确地讲主要研究佛学,送了我两本老书,带学校图书馆印章的,应该不是偷出来的吧?一本是《武瞾与佛教》,陈寅恪写的。一本是《再谈“浮屠”与“佛”》,季羡林写的。我翻了翻,没啥兴趣,因为我读不懂,但是我替馓子高兴,他终于找到自己了,高中时,他就超级喜欢历史,本科学的古汉语文学,研究生读的历史,参加了几年工作不得志,考了博士,宗教学。有时我调侃他,他这样的人一学就是一疗程:国学、佛教、中医。不信,大家可以观察一下身边人,凡是对国学感兴趣的多信佛,信佛的又多信中医,形成了一个闭环。他信佛跟别人信佛不...
跟着我逃跑的,有我的影子,还有阳光。阳光跑起来不像我那么张皇失措,它纤细光亮的脚灵巧而充满活力,一派从容,看来没有犯过罪的脚跑起来才是自如的。以前我不惧怕自己的影子,当它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姿态跟着我走时,我把它当成了自己家养的那条忠诚的老狗,无比的亲切。可现在我却怕见它,尤其是逃跑在夜路上时,它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怎么看怎么像奸细和警察,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镰刀就好了,我要将我的影子斩草除根!虽然我知道它受着太阳和月亮的庇护,你就是对它大动干戈,它也会毫发未损。我在城市里杀死了五舅,杀死了曼云,我用的是曼云切菜的刀,这对狗男女在咽气前还挣扎着要拉住彼此的手,使我的仇恨像肆虐的北风一样在耳...
前天,在球馆遇到了个姑娘,说姑娘也有30多岁了吧,戴个象牙手镯。闲聊。我说,你这是猛犸象牙的。她问,你认识?我说,认识。她问,你看值钱不?我说,这应该是从非洲带回来的。她说,是。我说,但是这是在中国加工的。她问,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做工非常好,非洲人民还做不了这么好的工艺,他们那边做的工艺品是比较粗糙的。她说,佩服,的确是带回来加工的!我问,你在非洲工作过?她问,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在非洲工作过的女生,屁股都会变大。她说,你嘲笑我胖就是了。我说,没有,没有。她说,你猜对了。我问,你是在那边做通讯还是基建?她说,通讯。我问,中非还是西非?她说,尼日利亚。我说,那边买东...
这半年,一直很老实,没出门。怕出门。为嘛?怕耽误了学球。算是最努力的学员吧,每天学2小时,打2小时,每天至少打8场单打,为了一个动作反复地练习,衣服湿透是常态,所谓的湿透是指脱下来一拧,汗水哗哗的。真是勤奋。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有进步吗?他们说我进步很快,我个人感觉进步不大,我觉得自己有两方面的局限性,一是身体素质,二是反应速度。这是先天性的,想改变很难。但是我也有优点,就是我认真、持久,甚至每天睡觉都在想羽毛球。教练是从济南过来的,想在我们县城扎根发芽,打算把我们打造成他的标杆,这也导致他稍微急了一点,想让我们用半年甚至三个月的时间横扫本地羽坛。这导致他给我们设...
在小区跑步,遇到同学,他过来走亲戚。10多年没见过面了。我心想,你咋这么老了?他应该有同样的感叹,主要是我们都把自己定义成孩子了,总感觉自己才20来岁,包括今天的穿衣打扮,我依然是小青年的心态,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中年。内心还没接受这个事实。聊起了虎子,是他同桌。他问,虎子走了,你知道不?我说,不知道。但是,我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已经躺在床上两三年了,在我们内心深处,早已经把他定位成等死的人了。去年,我们同学聚会时去看望过他,就一个感觉,这哪是一个人,分明是一个大猩猩,太瘦了。肝病。不是说肝病说死很快吗?他还是撑了两三年,毕竟年轻……可能大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对于...
几家人一起,野炊,在河边。孩子们想捞鱼,那鱼儿很小,一群一群的,女人们,孩子们,拼命地捞,只是把鱼儿吓得飞快游走,捞不到……术业有专攻,这玩意,还是男人厉害。我把辣椒酱瓶子刷干净,在瓶口拴上绳子,在瓶子里放上馒头片,把瓶子很平稳地放进小河里。半小时后,把瓶子提出来,几十条小鱼,孩子们高兴地尖叫。捞鱼要有耐心,我们小时候都这么钓鱼,不过用的是罐头瓶子。要让鱼儿产生一个错觉,既是美味大餐,又是安全的,所以不能急,要让它们吃饱,甚至要跳支舞,还要喊兄弟姐妹们一起来分享……陪朋友吃饭,他们两口子被拉着投资了一个项目,叫趣购购,返利网站,已经投资了4个月了,再过一个月就能...
楼上新开了一家火锅店,海鲜主题的。据说,这里的海鲜全部原装进口,搞得蛮高大上的,不过我觉得宣传里有水分,说是南非鲍,其实一看就知道那是国产鲍。南非鲍鱼最大的特点就是毛刺特别多,非洲本地人很少吃海鲜,有些落后国家,例如安哥拉那边,连鱼都不吃,在安哥拉的海边钓鱼太简单,给点诱饵就上钩,那里的鱼也特别傻,一晚上钓个五六十斤很轻松,钓了以后回基地做红烧鲈鱼。咱闻着很香,吃得津津有味,老黑们接受不了,你们吃的啥呀?就如同咱看到广东人吃蛇是一个道理,我靠,竟然还吃眼镜蛇,吓死宝宝了。经常有新闻曝光,咱们的渔船受到XX国家的攻击……咋全世界都欺负中国人?非也!而是咱的渔船太牛...
路上听广播剧,里面有句台词:真是一对小冤家。使我想起了前前前前前前女友,是我参加工作后谈的女朋友,她是个公务员,也喜欢写文章,我们在论坛上认识的,都谈婚论嫁了,不知道怎么分手了,年代太久远,记忆已经模糊了。前几年,我偶尔关注一下她的新浪博客,我还给写个评论啥的,不过很快就被删除了,有天她还写了打油诗,意思说博客是她的小菜园偶有杂草拔之。我明白了,把我当杂草了。分手了就分手了,不至于当冤家吧?可是,她就是把我当冤家了。看完《北京遇上西雅图》我写过一篇影评,提到了一点质疑:二婚时难道还要邀请前妻参加?这也太奇葩了吧?属于剧本漏洞。有个读者在美国生活,她联系了我:这是真...
在台北,遇到了一个女读者,大姐,45岁左右,刚到台湾定居。现任丈夫是台湾商人,60岁左右。原本,她在机关单位上班,他在那边投资办厂,因为业务往来认识的,后来她辞职了,跟着他回了台湾。俩人一起去找我。大陆人过去,总会习惯性问一个问题:你们想不想回到祖国的怀抱?很遗憾,台湾的老百姓貌似都很麻木,不关心政治,他们认为这是政府需要操心的事,与老百姓没关系,老百姓只关心自己的柴米油盐有没有保障,台湾人民咋这么没有集体意识?姐特别好,优雅、得体,我总感叹,你咋嫁到这里来了?有啥好的?还不如在大陆呢,为什么有如此感叹?主要是我蛮讨厌她老公,为什么?例如我们谈论到台湾省,天气预报每天...
去参加婚礼,路过齐河县,这个县属于全国百强县,别看离济南市区这么近,实际属于德州。有时,我们看到一座城市,往往会想到三两朋友。看到“齐河”二字,我想到了老秦。老秦在齐河县的机关单位工作,岗位是非常牛的,遗憾的是临时工,每月工资不到2000元,他的优势就是擅写,写一手好文章,以前在乡村做民办教师,因为经常发表一些豆腐块,从而被相中,先是去了广播台,后来又被领导相中了,带到了身边。2008年,我们认识了,那时他已经38岁了,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家是农村的,离县城有40分钟的路程,每天无论多晚他都回家,所以他的网名就叫:风雪夜归人。这么一描述,你能想象出他是一个多么爱家顾家的男人了...
本来这事一篇之前的日记,只是因为昨天去同事家悼念,也是因为癌症去世的,所以读完有特殊的感慨,还是想转发一下吧!前些年,我曾写过一个抗癌斗士,娜娜。她还好吗?一切都好,比正常人还健康。二胎,怀孕俩月了。写过那篇文章以后,总有人委托我介绍认识娜娜,要么是自己得癌了,要么亲戚朋友得了,我总是委婉拒绝。我有些自私,不想大家打扰她。当然,她是乐意被打扰的,因为她已经成了全职的抗癌志愿者。我对她为什么这么熟悉?因为,她是我前妻,是我女儿的妈妈,我经历了她发病、手术、康复的全过程,我们俩怎么认识的?我在南非时,认识很多做工程的朋友,他们在非洲做基建,那些设备经常需要更换一些零件...
我爷爷八十岁那年春天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村子里的人都看见他坐着大马扎子倚在家临街的菜园子墙上闭目养神。天晌午,母亲让我去叫爷爷回家吃饭。我跑到他身边,大声喊叫也不见应,用手推去,才发现他已不会动,飞快报告家里人,一齐涌出来,围上去,推拿呼叫,也终究不济事,爷爷死得非常体面,面色红润,栩栩如生,令人敬仰不止。村里人纷纷说我爷爷生前积下善功,才得这等仙死,我们全家都为爷爷的死感到荣耀。据说,爷爷年轻时,杀死三个人,放起一把火,拐着一个姑娘,从河北保定府逃到这里,成了高密东北乡最早的开拓者。那时候,高密东北乡还是蛮荒之地,方圆数十里,一片大涝洼,荒草没膝,水汪子相连,棕...
在家赚钱数以千计的自行车已经覆盖了公园门口的所有空地,姓张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把妻子的女车塞进密密匝匝的车群中,剩下的一辆车因为驮了一个儿童座架,却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了。姓张的男人把自行车提在半空中,一时手足无措,他说,哪来这么多自行车?让我放哪儿?负责存放车辆的管理员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他对他的怨气不闻不问,只是挥着一叠毛票朝远处某人叫喊着:那边不能放车,不能放车!姓张的男人皱着眉头环顾四周,他看见十米开外的公厕墙边停着几辆自行车,那大概是公园门口仅有的空地了,姓张的男人嘀咕了一句什么,推着车就往公厕走,他听见妻子在后面高声说,喂,你去哪儿?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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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13年行业经验,加上网络的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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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是初次相遇,但绝不能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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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希望我们携手,彼此走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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